可是当现在他重又压下来,握着她的手往下触碰到那粗涨发硬的东西时,某些必然要发生的事,已经出现在她脑子里了。
手里掂着沉甸甸的分量,招秀脸上渗出了红色,开始只是薄红,很快就漫到整张脸,甚至是耳后根。
她以为……她刚才是以为……
这个混蛋!
然而再怎么羞恼,自己刚说过的话,已经没法当场咽回去!
她自己说了愿意!
席殊低头吻下。
含着她唇舌,又把她的手拿开,摊开手掌与她十指相扣,按在一边。
他俯下腰身挤入她腿间,另一只手捞起腿弯打开她的身体。
招秀的脸跟火灼一样烫红。
唇齿相依,吻得越深,腰肢越紧。
他松开她的唇,却又含住一口细嫩的颈肉,慢慢舐舔喉咙,忽然就轻笑。
笑在他抵着花心挺腰破入的时候,就显得格外异样。
招秀一只手被她紧紧扣住,另一只手搭在他臂上,无处安放的腿夹在他腰侧,由着他撑开内壁进入肉中,没进到一半已经泪水涟涟:“你笑……什么?”
他将手从她后腰往下挪,托住臀肉微微抬起,迎合挺身的角度,将阳物往下压。
招秀完全失却胡思乱想的余地,抽着气:“唔,疼”
窄窄的花径被堵满,肉里所有的褶皱都被挤开也吞不下他。
席殊不急着进得更深,只就着这段甬道慢慢顶弄根本不是她能不能叫自己放松的事,而是几次抽插就带出大量的汁液。
方才已经极为潮湿的软肉被黏腻的汁液润滑,受不住他这般研磨,被动迎合他的频率吞吐。
她只能忍着内里闭塞的所在被一点点撞开,以为已经到底了,可他还在往里送。
“席殊”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他安抚地亲亲她,却又在唇分的下一刹,再度将舌抵入她口中,极深极重地探下去,一直抵到舌根。
招秀呼吸被压住,透不过起来,整个人被吻得晕晕乎乎,以至于下身被没根插入的时候,再难受也只能无力地挣动腰肢。
“唔……”津液顺着唇角不住滑出,将彼此交接的下颌都打得黏腻腻的。
席殊的胳膊还环在她腰间,摩挲着侧边的皮肉,想叫她放松下来,但他撞得再轻,她都要哭,两条腿绷得紧紧的,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他终于松开扣住她五指的手,向下捞住她左腿掰开,花底还是又紧又涩,可她下身半悬在他胳膊上,完全使不上力,几下抽插就软下来,任凭他一次次入到最深处。
他顺着她嘴角,吻到她耳下。
吻了片刻,又笑。
彼此的身躯贴得密不透风,他胸腔中细微起伏的弧度都能为她所感知。
他在笑,而她这会儿连气都喘不及时。
“褥子也不能要了,”他在她耳边轻轻道,“……那么多水。”
他断断续续地说:“月蟾枝这东西……这么敏感……”
385|求饶(h)
很长时间里,招秀说不了话,漏出唇缝的也就是一些细碎的泣音。
脑子一片混乱,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
月蟾枝过于极端的阴气对于她的体质确实有极大影响。
但这于房事上并非不利的因素。
至少身体一被搓捻就又软又湿,多少叫她免除了一些苦头。
……就是体力实在是差了些。
哭是不肯放声哭出来,眼泪却已经流过几轮了。
眼眶肿着,脸带红晕,全身体温都高,被他的气息从头到脚包裹着,也没有冷不冷的概念,反而全身蒸出一层薄汗,触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