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又要冲击淤塞,脑子全被纵横交错的线路所填满,压根挤不出话来。
他手下掌控的步调一环扣一环,未给她任何停歇余地,她疲于奔命,乃至于这半个时辰在她的脑海中都没留下清晰的印记。
她只知道,内府的淤塞被硬生生打通了,限阈放开,气流终于能出丹田。
小鼎中的香将要燃尽。
腾升的烟雾变得轻细,没有强烈的刺激拉扯住她的神智,思维便不可避免地模糊下去。
席殊将所有针取出的时候,她侧着脑袋,已经陷入半昏半睡之境。
忍痛忍得嘴唇苍白,通身都是交融的血水,席殊拿手巾简单擦拭去一些,仍有不少血痕残留肌理之间。
并不难看,反倒如花痕般浓淡不一。
席殊抱她起来,手臂撑着她肩背放在自己腿上,先敛了敛已经褪到手腕上的薄衫,披回到她肩上,然后伸手按住她的腰,细细摸索。
招秀斜靠在他胸口,异体内力贯通内府的不适叫她清醒了一些,抬起头,额角正抵在他颈间。
“是……无情道?”她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
席殊指尖绕过来,撩开遮着她脸的发丝,轻哼:“你猜?”
招秀视野模糊,用力眨了眨眼,想要看清他,犹豫了许久之后还是低低道:“……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