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压在木榻上,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低头亲吻。
舌尖撬开唇齿,勾着小舌,深深浅浅地纠缠;他抬起她的腿,顺着腿弯滑落而下,指尖掐入饱满的臀肉,在腿沟间反复摩挲。
这几日下来,又是伤又是痛,吃不好睡不好,她的身体消瘦得极过,几日前的衣衫到几日后都要空出一圈,但原本就长着很多肉的地方、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失却轮廓。
肌理丰润,皮肉柔滑,凸出的弧线正合他一只手掌握住,用力搓捻也不必担心改变形状。
她的躯壳本来就生得动人之至。
湿热缠住口鼻,招秀的脸孔不受控制地发烫,热意从血肉里渗出来,蒸得皮肤都好像被光热灼烧一般。
她挣扎着想要说话,可是怎么推搡,都只有细弱的呜咽在交缠的唇间漏出不及滑落的津液更多。
大腿内侧已经被汁液漫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自后方再度插入花口时,毫不费力便没到指根。
席殊亲得极认真。
习惯了他漫不经心的模样,这种认真甚至要叫招秀吓到。
她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挣开,就哭着喊:“你要忍住……席殊,你忍住!”
她扭头躲避,一边抽泣一边说:“我不要怀孕……”
他摸了摸她的脸,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