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带着药引一起煎。”

阿霖依然有些怵他,小心翼翼双手捧过药方。

招秀前面还是浑浑噩噩缩成一团,后面就被扒光了衣服丢进了灌满了药汁的浴桶里。

烧热的水初初贴着皮肤灌上来,竟然是种逼人的寒意。

她全身应激,跟溺水一样,挣扎着撑起来趴在木桶上。

席殊在边上,点着蜡烛,将银针一根根放在火上烤,语气轻描淡写:“药力很强,你现在可能撑不住。”

那你为什么要用!

身体从寒冻中复苏的第一种感觉,就是绵绵密密的针刺一样,针刺一种,会变成火辣辣的灼烫。

招秀露在外面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没有力气都撑着木桶边,竭力想要往外爬。

席殊头也不抬:“按住她。”

旁边侍奉的小雨犹豫了一下,觉得这时候还是该听大夫的,上前:“大人……您忍忍……”

招秀尝试按捺自己,可是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抖动,脑子里快要丧失理智:“席、殊!!”

“好不容易得来的药引,”他叹口气,“莫要浪费了。”

“我要烧死了!”招秀挣扎。

席殊抬眸看了看她,竟然还很满意:“现在不是很有活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