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到丝毫缓解,反而被刺激到疼痛与快感交织的余韵。

她喊不出话,也不能动弹。

只能浑身僵直,任凭指节插得更深,无所规律地搅动内壁,把更多的体液往外引。

她不敢想象自己到底有多狼狈,此刻所有的感知都聚集在腿根温凉粘腻的液体之上,鸡皮疙瘩疯狂冒出来,惊悸又发冷。

没法喘息,好半天才带着哭腔地吐出一口气来。

很快她就又挣扎起来:“好了!你出去!”

指尖搅动软肉的动作逐渐暧昧而绵密,间或的抽插不急不缓,不像是在清理浊液,反而是隐隐情色的动作。

她一动,他便径直变换了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