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又尝试了几次。

没有太强烈的痛感,但内息的抵触却每每打断他的牵引。

他摸索了个遍,终于找到症结所在,放开手捧住她的头:“不信我?”

她下意识摇头。

“你不信我。”他笃定道。

招秀紧张:“没有!”

他缓慢拨开她脸侧的头发,指腹揉搓她红红的眼尾,低低道:“有。”

一瞬间的头皮发麻,几乎叫她感觉到了悚然之意。

招秀自己都悚然意识到她对他的态度确实出现隐秘的改变。

她居然不信他?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