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书画,诗酒花茶,她皆有几分底子。

画像专门落在绢布上,也许是怕被打湿。

小颖虽然不明白什么力量竟然能渗透信使,只是绢布摊开,确实有几分潮意,以至于人像的轮廓出现微微的晕染。

这点瑕疵并未影响到整体,画中的人依然清晰可辨。

她安安静静凝望许久。

那种神情太过于专注太过于执着,就像是要将画活生生给盯出一朵花来那样,戊一捏着另外那张信笺,愣是不知道是否该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