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到底“修剪”了一些什么!

关于这一点,连承月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醒过来一直咳嗽不止,脸色惨白犹如大病在身本来就是刚破道的身躯,哪怕极情道的修行再势如破竹,在这具身体上都只不稳定,轻浮得很。

“与招秀一同离山不好吗?”何师都忍不住开口,“何苦非要触怒你爹。”

他这还真是自找的一剑。

承月回道:“……我不甘心。”

何师看他:“虚话别说,你要真是冒失到这份上的人,我首先就得拦着招秀与你交往!”

承月一挺腰,刚想说话,气血翻涌,又咳得没完没了。

何师耐心地等着他咳完。

“说说,”他说,“你是什么想法?”

承月勉强支撑坐着,连呼吸都掺杂着浓郁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