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是没碰到她躯体,但那无形的牵引力仍然缠在她身上。
“简锐意,”招秀有些惊慌,眼睛横过去却还带着怒气,“你别这样!”
他坐在那里,离她还有数尺之距,似乎是在斟酌什么,但是手指动了动,还是褪下了她的外袍。
下山匆忙,只能穿一些存放在四季轩的旧衣,那几年还未到花信,身子骨未长成,衣饰都小,无论是小衣还是内衫放在如今只是堪堪裹住身躯,且绷得极紧,动弹都恐会脱开缝线。
尤其是她现在俯身的姿势,衣料束紧的胸脯便格外有存在感。
招秀还有些懵,侧面系边的丝带自己就崩开了。
她无力地伸手拢了一下,还是没阻止散开的衣领从肩上滑下去。
裸露在外的肩臂一接触到微凉的风,就叫她有些不自觉的畏缩。
她把这锅也甩到简锐意头上,含怒抬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腰身,凌乱的衣衫都掩不住那股子愠色。
简锐意视线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