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凉得她瑟缩了一下,腰线不受控制地绷紧,软肉绞住体内的异物。

他也跟着闷哼一声。

没急着动,这个姿势进得确实深了些。

扣在他颈上的手是松开了,招秀脸上的绯色重得像是要滴血,下面一下子又湿透。

偶尔几缕思绪错漏间想着……柱子也不能要了。

栏杆、廊柱全给铲掉,莲池给填平,一点花草不留,可以的话整个院子她都恨不得毁掉重建。

她现在看哪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