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说啥你都听。”
“妈!”祝成蹊不乐意了, “我好歹是你亲闺女吧, 你怎么这么说我!”
“那不然呢!”方淑红一脸“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模样。
祝成蹊道:“说的好像我又多么不务正业一样, 我今天明明就是去忙国风协会的事儿,你听听我的嗓子,说了一下午的话, 都哑了。”
方淑红这才注意到,顿时又心疼起来。
“你说说你, 干工作就干工作,你好歹也记得喝点水啊, 傻不拉几的……”她巴拉巴拉训着祝成蹊,但脚下动作不慢,一进门就给两人端了两杯兑了凉白开的温薄荷水过来。
“快喝点水。”她催完两人,又急急忙忙问道:“你们俩还没吃饭吧,我早上杀了鸡,本来想等你们晚上一起吃的,谁知道你俩人不见了,美宝今天又要值班,你大哥最近研究忙,也好久没回来了,倒是一个都没吃到。”
“你们等着啊,我这就给你们盛鸡汤。”抱怨完,她又急急忙忙去厨房。
等端着鸡汤过来后,又念念叨叨道:“说起来,这自己养的鸡都味道就是好,我刚炖上没多久,就觉得香的不行,后来见你们一直不回来,我就没忍住先吃了,你们也赶紧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见祝成蹊和周杭生都吃了,又追着问:“怎么样,好吃吧?”
祝成蹊和周杭生都点头后,她就又开始冲着祝成蹊道:“当初我说自己种菜养鸡你还不让,现在你没话说了吧。”
祝成蹊:“……”
在方淑红忙忙碌碌的念叨中,祝成蹊和周杭生一边吃饭,一边把今天出门具体做的事说了遍。
方淑红在这边待了快一年了,但每日里忙的脚不沾地,还真没有认真细致了解这些胡同玩主们吃喝玩乐的事儿,是以在祝成蹊说的时候,她听的兴致勃勃。
但也就只有听的那一会儿。
等见到祝成蹊带回来的鸽子哨,并拿起来研究了会儿后,就不感兴趣了。
唯一说的一句就是:“没想到首都的人还挺会玩儿的,给鸽子尾巴绑哨子听响儿,我就说那每天一阵阵鸽子飞过来倒过去的为啥总有声音呢,原来是因为这玩意儿,真不愧是皇城根下的,这过的日子就是不一样。”
然后,她就把鸽子哨放下,站了起来,“你们自己吃吧,我到外面等等美宝,她应该快回来了。”
方淑红没把鸽子哨当回事儿,随手一搁就走了。
祝成蹊拿起鸽子哨看了看,又递给周杭生,“你说我妈要是知道自己这么随手一放就败了二十块钱,会是什么感想。”
周杭生看着哨筒出现裂缝的鸽子哨,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