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说不定还有些别的。

祝成蹊继续引导着说:“叶知意还很好理解,毕竟她现在都处境确实不太好,又说自己想要改邪归正,不想要去农场也算情有可原,所以稍微吓唬一下就立马改口了,但何卫军呢?他到底为什么?”

“要说他害怕去农场吧,但与和叶知意结婚相比,还真不好说这两者到底哪个更严重。”祝成蹊盯着周立新的眼睛,“况且咱们刚才也讨论了,他和叶知意的这一段还真不至于一定能到进农场的地步。”

“叔你见多识广,你说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奇怪呢?”

周立新也在顺着祝成蹊的思路想为什么。

并且何卫军身上种种矛盾的地方让他不自觉地带入了另一种可能,面色瞬间凝重了起来。

“不能吧?”周立新喃喃自语。

要是说没解放前,他们这片被小鬼子占据着,确实有不少汉[jian]走狗,但这都解放二十多年了,小鬼子也被赶走快三十年了,这些年的运动也没少抓这些人,他不敢说都抓完了,但是肯定没了大半了。

更何况他们这是乡下,也没啥好东西值得这种人千里迢迢弄了个知青身份过来惦记的吧?

可即便这样安慰自己,周立新的手还是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有害怕,也有气的。

如果何卫军的不对劲真是他大胆猜想的那样,那他来他们迎胜村一定是为了什么。

可他在迎胜村多年,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迎胜村到底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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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月抓间【die 】特【wu】算是普遍的一种现象,也确实有很多都是被普通人辨别出来的。

所以祝成蹊见周立新面色变了又变后,就知道他肯定自发联想到这上面了。

但她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脸担心地问道:“叔,你想到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