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但是一般人却并不一定能想到这么多,把一个小村子的规划做的这么的细致。
毕竟在很多人眼里就是农村人嘛,只要好好种地就够了。
看了会儿后,林川就说:“如今你们的电有了,学校在盖,老师的事情也可以提上议程了。路也在修,虽然不是柏油路,但夯实加宽后也足够用了,唯一最欠缺的就是医生,你们村到现在都没有赤脚医生对吧?”
周立新点头,“哪只我们村,这附近好几个村子共用一个赤脚医生,而且看病还不咋地。”
林川就说:“那就继续安排人学习,我回头也和县城那边申请,看能不能安排一批人过去跟着学习一段时间。”
周立新满脸愁苦道:“现在西药申请难,而且又特别贵,要不是迫不得已,谁家也舍不得花这个钱。中药得自己背药方、背剂量、采药认药炮制,就更别说其他把脉啥的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再加上认字的人也不多,这里面哪能那么容易掏出来一个合适的。”
这也确实是当下的现状。
虽然后世总会有一种现代的医生还比不上六七十年代的赤脚医生,大医院看病花费成千上万都治不好,回老家被赤脚医生扎一针立马活蹦乱跳的言论,但这时候看病难甚至看不了病也是事实。
林川就说:“再难也还是要学,你既然都做了规划,就要继续下去。”
周立新点头,两人也没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
外面听到这一茬的程玉颜好奇地歪了歪脑袋。
想了想,她问杨花婶子说:“婶儿,中草药很难认吗?”
“那可不咋地,有好些东西看着就长的一样,那是真分不清楚。”杨花婶子点头,“当初我们这儿也不少人跟着学当赤脚大夫,可大多数都败在了这上面,学不会,也认不出来。”
“可这看病开药可是要命的事儿,那是宁愿没有也不能随便让人当了赤脚大夫不是,所以这么些年了,我们这儿还是没有赤脚大夫。”
程玉颜“哦”了一声。
屋里面又说到了建学校招老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