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文都不好,我替他向你道歉。”
中年男人这才回神,“对对对,我不懂这些,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姑娘你千万别见怪啊!”
祝成蹊摇头,“没事儿,说开了就好了。”
“哎,哎。”中年男人又开始笑,“对不住,真对不住,主要是我没见过啥世面,这还是我第一次出门坐火车呢,以前都在地里面刨食儿,不懂这些。”
这样一中一青,一文化一大老粗的组合实在有些奇怪,反正火车上也有些无聊,这次也不是上次知青下乡那种可能遇到各路极品的时候,祝成蹊就再次宽慰了他一遍,然后顺应自己的好奇心问道:“大爷,您姓孙啊?”
孙大爷点头,“对,我叫孙国进,国家进步的国进,吉省的。”
祝成蹊就说:“怪不得呢,我就说听您口音是东北的。”
“是吧。”孙大爷不好意思笑笑,“说了半辈子了,只会说俺们东北话,不会说你们读书人才会的普通话,是不是你听不明白啊?”
“没有没有。”祝成蹊摇头,“东北话很好懂的,我能听明白。”
“也对,你一下子就听出来我是东北的了。”孙大爷笑了下,又好奇问道:“那你是哪儿的,仔细听,你的口音也有点我们东北的腔,但听你说话的意思又不是我们东北的。”
那是因为上辈子在东北读大学留下来的习惯。
祝成蹊笑:“我不是,我是宁市的,只是这段时间和东北人接触的有点多,所以被他们带跑偏了。”
“哦哦。”孙大爷点头,“那也确实,周知青来了我们这儿后,口音也和我们越来越像了,是吧?”
他偏头看向边上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