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颜哪能不担心呢,“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就不对劲,脸特别白,走路也没精神,怎么可能没事儿!”
“那可不咋地,而且祝知青都晕死过去了,咋能叫没事儿,你们可别瞎说!”又有人不仅挤进来插话,说完后还特别八卦地冲着程玉颜问道:“你和那个祝知青的关系很好吗?她是有啥大毛病吗?”
程玉颜没搭理,这人却像是不会看人脸色一样,又继续白话道:“难怪之前听人说这祝知青是个病秧子呢,这才干多会儿就晕死过去了,你们说她该不会真死在我们这儿吧?”
“这也太晦气了,好端端的给咱们村里面分来这么一个短命鬼,真是……”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程玉颜打断了。
“你才死呢,你死了她都不会死!”
然后就气冲冲跑了。
想看看能不能追上走远的马车。
可是跑了好一会儿后还是什么都没看见,最终只能丧气地往回走。
也不知道祝成蹊的身体到底什么问题,怎么给她喝了灵泉水也不顶用呢。
而被她丢在身后的那位被骂的大娘不乐意了,指着她的背影吼道:“你个死丫头说啥呢你,没大没小的,你有种别跑啊,看老娘不撕了你的烂嘴!”
“孙二花我说你够了啊,你有啥好吵吵的,你自己嘴上没把门儿,咒人家祝知青要死了,你被骂也是活该!”边上的人看不顺眼,回了一句。
孙二花跳脚,“我咋就是咒那个祝知青要死了,你们又不是没看见她那脸色,那都快和死人差不多了,说不定路上就一口气上不来死了呢!”
“我说孙二花你有毛病吧你!你心眼儿就不能好点儿吗?”这次开口的是胖婶儿。
她没和祝成蹊分在一个地方,但是离得比较近,所以在发现是祝成蹊出事后,也紧跟着奔过来,一路看着她被送上马车后才随大流的往回走。
但她心里其实一直七上八下的。
除了真的担心祝成蹊的身体外,也有部分是发愁他们家原本和祝成蹊说好的打家具的事情。
这可是笔大买卖呢,要是祝知青真出事儿了,那这钱不就赚不到了么。
而且昨晚周老根和大队长他们开完小会回来后还偷偷和她说了乌拉草的事情,虽然他们家就是个添头,但这事儿要是真能成,那也是能赚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