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反正都被别人误会这样了,不如我们索性去坐实一下?”
江衍听了脸色忽然就变了。
外面的野男人叫念念都那么亲热,她现在见了他就只肯叫江总?
他眼圈酸酸的,语气生硬地抬了抬头:“坐实什么?”
“坐实jian情啊。”
“jian、情?”江衍盯着她,咬字冷冰冰的。
陈思尔好整以暇,瞧着他不知怎么又犯轴的模样,幽幽叹了口气:
“又给我摆脸?也是,江总今时不同往日,看不上我才是应该的。”
江衍不语,陈思尔提起自己的手腕道:
“既然如此,您赶紧松手吧。”
江衍默了半晌,眼看着她真的在甩自己的手,背部肌rou一下就绷紧了。
“不松。”
非但不松,江衍眉目微沉,手劲粗鲁地提了把陈思尔的腰按在墙上,又快又重地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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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大概属于一杯倒和千杯不醉那种的(* ̄︶ ̄)
舔舐(甜的信我)
江衍很擅长在犯错后就立即更正自己的错误,并保证绝无后例。
他天生就是出色的领导者,对自己容错率的要求标准高到不像一个人,而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
不过在陈思尔身上,他好像总是这样不长记性。
恋爱的时候明知她喜欢的是什么类型,却笨拙得照着样子学也学不会,做不到独立自主不粘她,没出息地得到一点反馈就很满足。
分手后做不到遗忘她,暗自许诺的再也没能做到。
现在更加做不到,一辈子不见她。
一辈子这么长,那会疼死的。
摩天轮刻骨铭心的夜晚,异国他乡淋过的大雪,都不及被丢下时她冷漠的回眸让江衍无法接受。
久违的拥抱让江衍把从前受到的教训都抛到了脑后,贪婪地抱着陈思尔不断收紧。
呼吸间都是喜爱的气息,融进他身体里,就足以填补他心脏缺失的部分。
他用着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力道圈禁着她,拉近彼此的距离为零。
江衍的体格比当年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单薄更挺拔几分,肌rou精壮,困住陈思尔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困住了她之后,他却只是不带攻击性地轻轻覆在她脑袋上,学着先品尝甜点上的小樱桃的犬兽,小口小口地舔舐她的唇缝。
走廊不时有人来往,陈思尔蹙着眉要撇开脸,被他捏着下巴掰回来。
颌骨微微作痛,他的牙齿碾在唇瓣上的存在感十分清晰。
陈思尔稍微能腾出一只手,立即朝着他的脸上招呼。
清脆的一掌后,她不忿地嚷他:“松手啊,谁让你亲我的。”
叫他不要脸。
她没使多大劲,只是为了让他清醒点,巴掌并不疼。
江衍却被打得愣在那里,表情僵住,抱着她的手掌松了松,又不听使唤地捏紧。
陈思尔举着手背用力擦拭自己的嘴唇:“我跟你很熟吗?你随便就来亲我?抱也不行,听到没有,快松开。”
她飞快瞥了他一眼,只见江衍清透白皙的脸上染着一层浅淡的红,凤眸里还盈着水雾的光泽。
啊这……这么久了,他还是一杯倒的酒量吗?
陈思尔默了默,再开口时有些无奈:“江总不会喝酒何必逞能,真是的,我去叫你助理带你回去。”
“不。”
江衍舔了舔自己湿润的红唇,信手捞她回来。
陈思尔背靠在墙上,手肘抵着他的胸膛:“你不走我也要走了,我今天不舒服,晚饭也没吃好。江总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