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喂入她腿心水滑的xue口。

xue嘴被撑大,甬道伸展,直到花xue套子似的完全包住他,guitou翘起顶到了花心上,陈思尔身体一哆嗦,差点从他身上掉下去。

江衍抱她抱得紧,自然没让她掉下去,娇躯挂在他臂弯上。

yinjing深深埋入湿热的蜜地,像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种到了爱人的身体里,江衍为这种满足感头皮发麻。

软、湿、嫩,严丝合缝地贴着yinjing上的筋络,一张一合地收缩,像小口的吞吐。

太难忍了。

江衍握紧纤腰,缓缓开始抽送,待习惯嫩xue的水润后,挺腰的力道逐渐凶猛,陈思尔的臀瓣不断撞到门上,腰肢像水面的叶子被冲荡得七零八落。

插哭念念,舔遍全身

陈思尔舒服得哼哼地想哭起来,一时想不起今天的恼火,张嘴咬了下他送上来的嘴唇。

尝到淡淡的腥味,她的额汗也混着泪水掉到他嘴里。

江衍抬头看被他悬空顶在上方的少女,那双眼眸媚意横生,冷淡全数不见,鼻腔不成声的语调格外动听。

“江衍,轻一点。”

这样乖又这样媚,带着微弱的哭腔撒娇,江衍几乎立刻要答应她。只是余光瞥见她扭着屁股似躲欲迎的动作,他沉了沉眼,又低头吮她唇珠:“轻一点怎么舒服?”

伴着这句话的是一记直捣泉眼的刺入,陈思尔花xue一酸,指甲抠进他脖子的皮rou里:“啊!我要轻点!你听到没有……”

江衍失笑,抬高她下巴重新转圜到她唇上,辗转反复地亲。

于是那杵片刻不松地继续开凿花心,guitou形状胀得那样大,在她软嫩的宫口楔出自己的形状。

陈思尔xue里酸得都麻了,连同肺腑的酸胀让她有种难以呼吸的错觉。

与此同时甬道也爽慰得不听使唤,含着柱身吸吮得欢快,引诱得江衍更近地跟她贴合,挤开软rou整根埋入,囊袋拍到花户羞耻的脆响清晰可闻。

这一下陈思尔手腕压着旁边的门把,背紧紧靠在门上,扬高了头,呼吸重得像呜咽。

江衍抱着双腿蜷缩在他臂弯里,完全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少女,欣赏她将到极致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