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舐她,自己的耳垂逐渐充血成粉红色。

陈思尔闭上眼,忽然想起刚恋爱那会江衍对亲密行为并不积极。

一定要她主动挑起暧昧,亲手把他逼到墙边、无路可逃,他才握住她的肩膀蜻蜓点水地回吻过来。

江衍有洁癖陈思尔是知道的。

但她偏偏喜欢做和他形象不符的事情,喜欢为难他那些恪守了十几年的底线,看他在遇到自己厌恶的行为时忍无可忍的情绪外泄。

比如带着他早恋,比如热衷于看他失控地陷于情欲,再比如强迫他接受亲密行为……

人就是这么爱犯贱。

江衍越清白,越高傲,越不容人沾染,和她不像一个世界的人,陈思尔越对他有莫大的兴趣。

不然她为什么当年愿意委曲求全,百般缠着他也要跟他恋爱呢?

……

陈思尔就这样闭目给他吻了一会。

言语暂停,那些未宣之于口的复杂与焦虑得以从纠缠的舌尖隐秘传达,轻缓而逐步深入。

可在江衍眉间情意微动,热情地舐吻她舌根、试图进一步勾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