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我打电话。”
“之前你在港城,鞭长莫及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回来京北就好了,多多少少还能照拂着你一些。”
孟南枝回神,嘀咕:“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周曜轻笑一声,嗓音宠溺:“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那个甩小木剑打到自己了就会哭鼻子的小哭包。”
“哪有。”孟南枝不服,“你那时候练长枪打到自己还不是哭。”
周曜被逗笑,连连认输,“好了好了,我们就不揭老底了。”
他转而问:“师父最近怎么样?我现在再给他打电话都不接了。”
说到这个前几天师父倒还真给南枝发了一个视频,里面是他穿着一袭白色练功服,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带领着一群老头老太太们打太极。
“我看着精神头还不错。”她点开微信,把那个视频转了过去,“你看,打个拳还威风凛凛的。”
周曜点开视频看了会儿,放心不少,“马上就年关了,今年你还回去吗?”
“当然回去,一年没见师父了,过年总要陪陪他。”
“那我也回去,有你在着,他总不能一见面就打我。”
孟南枝被逗笑,“好啦,到时候你提前联系我,我也好提前跟霍总说。”
而后一想如今还在中东的霍总,出差都出那么久,于是不确定了,“不过我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请得到假,我看霍总随时出差,都忙死了。”
周曜也理解,“好,等确定能回去了你跟我说。”
孟南枝应了声,刚要打字,忽然察觉餐厅外有身影,忙转头看了过去,正对上一双漆黑玩味的深眸。
他没戴眼镜,少了镜片的阻挡,越发能清晰地看见他眼底的深邃和冰凉。
孟南枝张了张嘴,正要站起来,电话里传来声音:“对了,昨天初雪,你有见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