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重要的标识。”他指腹柔柔地按压着,“那时候你走在我前面,撩起耳后的头发戴上耳麦,我又偏偏抬起一眼,就那么精准地看见了你耳后的这片胎记。”
孟南枝脑海里也不由得回放起那时候的一帧一画,却倏而顿住,仰眸看他,“你怎么知道我耳后有胎记?”
“你给我解脚上绑着的绳索时看见的。”他抬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你说巧不巧,当时我将它看成了是一朵梅花,而你的名字刚好就是梅。”
说到这,他揪了一下她的脸,“你明明有名字,当时为什么给我留了一个那样读都读不通的名儿?”
“你叫,什么名字?”
夕阳西下,小小的她转身挥手,一句方言脱口而出:“我叫meimei~”
孟南枝眼睫眨了眨,挪开视线,确实有些尴尬。
“嗯?”他垂首,手指掐着她的唇角拢起,唇印下亲了亲,“你知不知道我用这个我叫都叫不顺的名儿拜访了都江堰多少道观?在那条街上又问了多少人?”
“你……”她诧异,“还回去找我了?”
“当然。”
孟南枝一时语塞,顿了好半晌才怔怔地问:“回去找我做什么呢,我在那一带上都不知道捡了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