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底生疼。
如今再看,也依旧是这样。
胸腔闷到极致,连呼吸都觉困难,孟南枝低垂着鸦黑的睫羽,沉默着不说话。
温馨暧昧的氛围逐渐下降,霍锦西细细盯着她的神色看,心脏猝然跳动起来。
她这是……想起来了?
他本应该高兴的,她终于想起他来了。
可他却漠然地看着她,强行按压着胸腔里激烈的情绪,今晚的一切都太过超出预料,过早问出,怕是是空欢喜一场。
他冷静出声:“怎么了?”
孟南枝摇头,忽而抬起他的手腕,垂首靠近,温柔的吻落在了那条恐怖丑陋的疤痕。
霍锦西指尖微微一颤,手腕神经瞬间有些麻木,好似手已经不是他的了。
他深深地吞咽了一下喉咙,眸色逐渐晦暗不明:“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么?”
“我知道。”她头也不抬,将他另外一只手也捉过来,解开黑曜石袖扣,挽起袖子,露出手腕,齐齐放在眼下。
只是这只手的颜色要更浅一些,不细看,不上手去触摸,是感受不出来的。
她喃喃问:“为什么这只手颜色要淡一些?”
霍锦西继续保持着冷静,说:“有段时间关女士强行给涂了祛疤的膏药。”
“那怎么不两只手都涂呢?”
“想留一只,保存有关她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