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2 / 2)

用什么样的杯子喝,在什么场合喝,喝酒的礼仪……太多太多讲究了。

你看他们,哪哪都不相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何能完完全全走到一起?

“都是喝的酒,怎么还分哪个高贵了。”霍锦西轻哂,“端看喝的是什么人,又是怎么个喝法了。”

说完,他胳膊就那样圈着她,手臂从她脖侧边绕回来,嘴唇压在杯壁的口红印上,一口喝完了剩下的所有酒液。

孟南枝被他圈着越发地贴近他,只稍稍侧目便能看见黄昏的余晖透过舷窗洒在他修长的脖间,随着吞咽,凸起的锋利喉结缓缓滑动,每一下都好像要割破那层薄薄的皮肤。

打从第一次见他,她最先关注到他的,也是留给他记忆最深的,便是这节性感的骨节。

如今近距离之下,她毫无保留地看着它,甚至可以抬手轻轻地抚摸它。

真正摸上,才察觉它其实是如此的脆弱,在她指尖下滑动游移,想躲却又停着给她触碰。

霍锦西呼吸一时间重了,抬手压在她的手指上,垂下的眼帘压住眸底的晦暗沉浓,嗓音沙哑:“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喉结是不能随意抚摸的吗?”

孟南枝回神,立马收回了手,“我又没摸过。”

霍锦西紧盯着她,眼底情绪越发浓稠,几秒后,酒杯随意丢在旁边的矮几上,单手握住她的脖子,虎口卡着细腻的下巴往后压回来,他垂首吻上。

孟南枝整个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仰着脸被他深深吻住,呼吸逐渐不通畅,而他的唇舌已经霸道地闯入她的唇腔。

孟南枝抬手推他,他不为所动。

她只好摸索着,从他肩膀往上爬,摸到耳朵,拇指按在他耳后,随即使劲儿一摁,霍锦西就嘶了口气后退,唇瓣沾着湿润的夕光,不解、不满地看着她。

孟南枝翻了个身回来,半跪在沙发上,这才看清他的姿势其实比她更艰难。

他是半俯身圈着她,自然也就是半俯身吻她,要是腰椎不好的人,就这样弓着半天,早该废了。

她跪在沙发上直起上半身,直视着他,说:“你刚刚那样亲得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