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翀道，“人各有命，如果当初死的不是她，今天坐在我面前的，也就不会是你。”

乔南溪眼中有泪，也有朦胧的醉意，她轻声道，“其实有时候我总在想，为什么世界这么大，那么多人都有家，可偏偏就是我没有？这不公平……”

夜翀看着乔南溪，她发呆的看着某一处，许是心中压抑到极致，她捏着高脚杯的手指都发白了。

夜翀的心陡然一痛，脑袋一片空白，还不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声道，“我给你啊。”

话音落下之后的几秒钟，屋中一片安静，待到夜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心中不免紧张，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乔南溪的脸色。

乔南溪也慢慢的侧头过来看他，两人四目相对，某一刻，乔南溪笑了，她什么都不说，只是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两人坐在沙发上，从半夜喝到凌晨，讲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们互相揶揄，推搡，倒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说到难过的事情，也会彼此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对方。

桌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光是高浓度的威士忌就喝了两瓶多，乔南溪醉的话都说不清楚，饶是夜翀也是醉眼朦胧，倒酒都倒在了地毯上。

迷迷糊糊中，乔南溪已经躺在了床上，她眯眼一看，夜翀正站在床边脱衣服，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爬起来，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将他拖到了床上。

夜翀唔的一声，乔南溪笑道，“夜翀，你服不服？”

夜翀开始说不服，但是被乔南溪晃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他终是服软的道，“好……我认输，我认输了。”

乔南溪笑道，“你输了……你赌输了，那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了。”

夜翀道，“我知道，你是想问我之前在车上说的那句话，不是为了壹信，那是……”

“你爱我吗？”

夜翀的话还没说完，乔南溪的声音已经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