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以柏也说:“他在这儿,恐怕今晚年夜饭要吃进医院去。”
时间紧迫,商曜也不想耽误今晚这一顿重要的晚饭,摘了围裙,却不离开,只倚在门边,陪着夏珠。
答应了,年后便离开,此刻能多看她一眼,是一眼。
夏珠感觉背后火辣辣的,回头望他一眼:“看什么?”
“你。”
“你要不还是出去陪我妈聊聊天,她很喜欢和你聊天。”
“怎么我在这儿碍着你们俩了?”商曜语气里有点酸醋味。
夏珠扔了他一个萝卜头,被他扬手接住。
沈以柏接过她手里的陶瓷碗,粗砺的指腹擦过她的手背:“你的确妨碍我们了。”
“老子偏不走。”商曜走了过来,和夏珠站在一起,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跟个赖皮小狗似的,守在她身边。
热腾腾的年夜饭,商曜和沈以柏俩人你一言我一语,针尖对麦芒地挖苦彼此,仿佛又回来到小时候的时光。
白珍珍看他俩,挺大的人了,拌起嘴来还跟十多岁的小孩似的。
吃过饭,三人散步去了碧波荡漾的湖畔。
还是以前的老位置,这一次的烟花比至于七年前的那一场,绽放得更加灿烂。
如同一簇簇花束般,在她清澈的眼眸里盛开,永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