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了福身子,想要告退。
沈淮宁背对着她,剪烛落下,沉声道:
“以后你不想说的,可以不说,但不能骗我。”
许明奚顿悟,这是在说罚跪祠堂那晚的事,她温声应道:“是。”
“还有以后无论去哪里,都不能自己一人,让人通报过来通报一声。”
许明奚微歪着头,“将军不生我的气了?”
沈淮宁手中剪烛的动作一顿,复又道:“本来就没有,是你自作多情。”
许明奚耸了下肩,也没多说什么,笑着试探道:“那我以后还能来松别馆给您送茶和花吗?”
“随你。”
沈淮宁幽幽说着,本想拂手让她离开,不料转头一看,门吱呀一声推开,这小姑娘已经小跑出了房门,就连步子也跟着轻盈起来。
然而不过一刻,“诶呀!”
扑通声响,听声音好像摔了一跤。
沈淮宁揉了下额角,颇为无奈。
不料忽然眼刀刺向窗棂,捻着莲子糖一掷,窗棂大开。
又是扑通一声,袁青木摔进屋内,抚着屁股起身。
“将军,您也太狠了。”
“谁让你多话!”沈淮宁将书放回,接过他递来的信,打算以特殊的方式让白纸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