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淮宁将信放好,便放飞了它,沉声道:“我知道,她之前和我说了,今日是她母亲的生忌,她要出去祭拜。”
说着,他持剪子剪着灯芯。
袁青木颔首,从怀中取出一堆信件,“还有这里,这里是黎闻天寄到天宁山村的信,被属下......”
“黎闻天?是谁?”
袁青木一怔,“就是同夫人一块长大的山村掌事之子啊?村里人都说他们是青梅竹马,时常......”
倏地,咔哒一声,灯芯掉落。
“青梅竹马?”
沈淮宁眉间微蹙,声音顿时沉下来,“你之前怎么没说?”
袁青木咽了下喉咙,扯着嘴角:“上次您主要问的都是夫人这十几年来和她母亲在天宁山村生活的怎么样?而且这个叫黎闻天的人听说去年就离开村子去科考了,夫人也从未提过,想来应该无关紧要的人......”
“哼!”沈淮宁冷哼一声,正身坐在太师椅上,“念!”
袁青木无奈,嘀咕着“偷看人信件不太好吧”,可一对上眼前人的眼睛,他立刻噤声,拆开信件,大概看了下上面的内容,顿时愣在原地,许久都说不出口。
“还不快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