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太皇太后也到了颐养的年纪,其实皇宫不适宜休养,若是可以,能到行宫休养,放宽心,对病情大有益处。”
但是如今太上皇这个情况,徐玉宁知道太皇太后是不舍得离宫的。
徐玉宁轻叹一口气,不再问她的病情。
写下最后一个字,徐玉宁终于搁了笔,抬头看向沐驱寒。
沐驱寒被她这样锐利的目光看着,只觉得毛骨悚然,果然,就听她开声说道:
“太皇太后年老体迈,当以休养身心为重,实在不宜再奔波劳碌,你说是不是?”
沐驱寒嗯嗯啊啊应道:“……是是是。”
徐玉宁笑了笑,嘴边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就让太皇太后,安心在寿安宫养着吧。”
沐驱寒听出她言外之意,一时额头直冒冷汗,他就说这皇宫,不是人呆的地方!
但是,嗯嗯嗯,为了太后与新帝,他当一回恶人也是应当的……
沐驱寒为太皇太后调养身体,掌握着太皇太后的方子,多加了一味不伤身体的药,于是这些日子太皇太后越感乏力,也异常嗜睡。
这日听政,帘后只有太后一人。
徐玉宁透过半透明的垂帘,看着外边跪着的朝臣,微微启唇:“太皇太后身体抱恙,今日之后,不再临朝听政!”
从此以后,垂帘听政的,只有太后一人!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太皇太后与徐玉宁一同垂帘,这让徐玉宁感到受制。
玉玺在徐玉宁手上,年幼的新帝乃徐玉宁亲生儿子,徐玉宁本该代行天子之权,但太皇太后,却要与她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