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准备起身离开,徐玉宁瞅准时机,突然偏头,凑过去就咬他喉结。

萧夺:……

片刻后帷幔被“哗啦”一声拉开,萧夺从床上跳下,冲外头侯着康福禄喊道:“备水,朕要沐浴。”

又道:“要冷水!”

徐玉宁抱着被子一滚,滚到床里边,拉过被子盖过头,想着萧夺刚刚的窘样,嗤嗤地笑。

叫你惹我!

这一晚,

草原上的月亮像被咬了一口的圆饼,高悬于空,月光皎洁明亮如水。

孛尔吉木帖儿站在王帐前,看着全天下同赏的这一轮月,微微出神。

“父汗,”

孛尔吉马哈木走过来,与他并肩而立,突然垂首出声,“你告诉儿臣,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人,是鲁莽无智,儿臣受教!”

孛尔吉木帖儿闻言,转头打量着这个前些日子,还只会骑马来宣泄内心怒火的儿子,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父汗知道你心里憋着气,”知子莫若父,孛尔吉木帖儿看着这个紧紧抿着嘴唇,似有些不服气的儿子,道,“但人不能一直意气用事。”

顿了顿,忽问:“你可知,你输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