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亲手将她们之间的最后一丝情谊斩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难道她徐玉宁还要一笑而过?!

她徐玉宁就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徐玉宁一脚将鸣蝉的手踢开,转身朝萧夺微微屈膝:“皇上,那医婆如今就在宫外的一家客栈住着,可将人抓来回话。”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鸣蝉失声尖叫:“不要唔唔唔!”

直到这一刻,萧夺脸色才彻底沉了下来。

一双眼眸,漆黑得仿若透不进一丝光亮。

见皇上脸色不对,身边的太监很有眼力劲地将鸣蝉的嘴给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郑才人几人一头雾水。

温才人瞧见皇上脸色不好,忙捂了郑才人的嘴:“你快别多话了!没瞧见皇上动怒了?”

只听皇上冷着脸,从喉咙挤出一个字:“传!”

很快,侍卫就将医婆押了上来。

一见圣颜,医婆两股发颤:“奴、奴婢拜见皇上!”

徐玉宁从座位上起身:“皇上在此,你老老实实把那日在李嫔宫里看到的听到的,再说一遍,不得有遗漏!”

“啊!”

听到偏殿里传来李嫔生产的哭喊声,医婆吓坏了:“皇上,这不关奴婢的事啊!李嫔娘娘、李嫔娘娘的胎本就是保不了多久的啊……”

医婆舌头打结,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事情讲明白。

“这么说来,李嫔这一胎,本就是要早产的?”康嫔眸子一亮。

“李嫔娘娘月中动了胎气,见了血,其脉象又不平稳……本就有滑胎之症,”医婆砰砰磕头,“能保到现在已是不易,奴婢不敢欺瞒皇上……”

抽丝剥茧,到头来,竟是

“好啊,大胆贱婢,”康嫔愤怒地指着鸣蝉,

“说,是不是你家主子故意指使你们撞上月贵嫔,好将滑胎的事扣在月贵嫔头上?诬陷月贵嫔?!”

康嫔激愤的声音如一支开弓之箭,一下子射进偏殿,钉在了李嫔的耳膜上!

事情怎么会……

惊惧之下,李嫔心脏骤然一缩,身上忽地似被斧头劈开

“哇哇哇!”

稳婆喜极而泣:“生了!生了!生了!”

紧要关头,突如其来的啼哭,打断了外头的审问。

众人忽地一静。

康嫔脸色一青。

徐玉宁微微一顿。

难道就这样放过李嫔?

这会儿,众人所有的心思,都被这一声婴儿的哭声给吸引了去,哪里还顾得上审问?

只见萧夺猛地一顿,阴沉的脸色微微收敛。

康公公小跑着走到偏殿外面问了几句话,又匆匆从里面跑出来,面带喜色:

“皇上,生了!是个皇子!”

鸣蝉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这个孩子,来的太是时候了。

不仅救了她,也救了自己的母亲。

一听真的是个皇子,淑妃脸色顿时难看极了。

皇后却当即笑了起来,起身带着众嫔妃朝萧夺行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很快,稳婆就抱着个襁褓从里面走出来,一下子跪在皇上面前:“二皇子给皇上请安!”

康嫔悄悄看了一眼徐玉宁。

徐玉宁脸上的迟疑一闪而过,朝康嫔摇了摇头。

在这个关头上,任何事都要先放一边,不要去扫皇上的兴,否则当心弄巧成拙!

“快起来,”皇后眼睛紧紧盯着稳婆手里的襁褓,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快,把二皇子抱上来,让皇上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