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敢跟我们东哥抢地盘,老子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看?老子不把你家砸个干净!”
关野看?了姜晓阳一眼,一言不发地拖着一根铁棍,脚步深深浅浅地往院外走去。
铁棍在水泥地板上拖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头也不回,将堂屋的?门关上。
没多久,外头就响起?了拳头与肉.体的?碰撞声,夹杂着金属的?嗡鸣与震颤。
那些人的?嚣张挑衅,很快变成了惨叫与哀鸣,在一片求饶的?声音中,关野的?身影再度出?现。
漆黑的?铁棍上隐隐泛着赤红,渗出?血的?腥甜味儿。
留下的?两人并没有对此表现出?惊讶,关野的?神情也比刚刚平静了一些,他目光投向?正在给傅昭涂红花油的?姜晓阳,声音低沉:“让他自己来。”
傅昭苦笑一声,示意?她听关野的?,姜晓阳无可奈何地放下药油,关野把铁管随意?地丢在一边进了厕所,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提起?急救箱坐在姜晓阳身边。
“哪儿伤了,我来给你上药。”
姜晓阳抿了抿唇:“我可以自己来。”
“哪儿?”
“……手。”
关野一言不发地低下头,拿出?生理盐水将她手背那些狰狞的?伤口?清理干净,又用碘伏仔仔细细地涂了一遍,涂上消炎药膏,最?后用纱布绷带缠好,还笨拙地绑了个蝴蝶结。
他的?动?作很慢,即使如此,还是疼得姜晓阳下意?识抽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