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玉势向内抵了抵,“不用穿了。”
“啊……爸爸。”余坞被顶得浑身发软的靠在高大男人怀里,任由男人抱着他下楼,“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啊。”
“少爷。”熟悉的清冷男声从楼下传来,软在祁泽怀里的余坞身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抱着男人的双臂收紧,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发软淫水直流,七天的奸淫让他对这个声音产生了条件性的反射,不在发情期的身体对这场单方面的奸淫形成了深刻的记忆。
余坞不确定段宵年的易感期是否结束,从男人肩上露出染着粉意的脸蛋,狐狸眼弯弯的笑着乖乖喊,“宵年哥哥。”
抱着他的手臂收紧,祁泽覆在他臀上的手掌探在臀缝间顶弄,令余坞软下来,喘息着狐狸眼水光潋滟。
耳边响起男人淡淡的回答,“王上的寿宴。”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