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这是什么?”
“呜呜呜……”余坞被粗粝的手指磨得胸脯胀疼乳尖发痒,迫切的想要男人含进温热口腔中咬弄亵玩,挺着乳尖向男人的方向压去,“呜呜呜……哥哥,哥哥帮帮小坞,小坞难受呜呜……”
路淮洲却抵着余坞的胸膛不让他靠近,看着美人迷离求欢的表情,他痞笑着开口,“告诉哥哥这是什么。”
“呜呜呜……是乳汁,乳汁啊呜呜……”
“坞坞身上什么时候有了女人的乳汁。”路淮洲手指恶意的揉弄,弄得余坞乳汁四溅,上下齐流,“呜呜呜……坞坞不知道,不知道啊哥哥……”
“你这乳汁能解丧尸毒?”
“呜呜呜我不知道,不知道呜呜呜……突然突然就会流奶汁了坞坞不知道啊啊啊……”余坞伸手去勾路淮洲的裤头,隔着布料按在那鼓鼓的一团上,饥渴得淫水直流,“哥哥弄弄小坞,小坞好难受,小坞想吃大肉棒呜呜……”
“骚货!”路淮洲一把扯下余坞的裤子,光裸白皙的长腿只留下足上的袜子,翘着臀趴在车后座的样子像个被强迫的高中生,路淮洲醋味浓极了,“听说你们是高中青梅竹马?”
“刚才不是还挺委屈的吗,怎么,被我操不乐意啊,不乐意屁股摇那么骚做什么,淫水都把我的车打湿了,卖了你也赔不起,只能躺在床上张开腿来换债了。”
“啪啪”打在那蜜桃一般圆润挺翘的臀肉上,臀波颤动,美人的腰弯得更低了,按住美人脑后将粗大肉棒直直的操进了艳唇中,“呜呜……”余坞卖力的舔弄,摇着屁股两腿大张,饥渴的追逐着男人拍打下来的手掌,希望能打在他骚浪的穴口,用淫水裹满男人的手指。
刹车声响起,车开进了一栋别墅,祁泽下车打开后座车门,脱下外套盖出美人光裸的身体,伸出手直接将余坞抱了出去,粗大的紫红色肉棒一寸寸从艳红色的唇中抽出,汁水淋漓,骚浪得路淮洲低骂,“又不是没在车上玩过。”说归说,他还是提上裤子下了车往别墅去。
祁泽抱着人一路上楼,踢开房间后拉下外套,将余坞扔在床上,柔软的大床震了震,余坞茫然的撑着手臂要起身,才刚刚支起一点儿力量,脚踝猛地被抓住,拉力从床边传来,他重新摔倒在床,两腿被掰开,意识刚晃过来,便见男人胯下粗大的紫红色肉棒抵着他的肉穴“噗”的撞了进去。
“啊啊啊……”被粗大肉棒长驱直入开扩填满肉穴的感觉令余坞眼前白光闪过,乳尖性器一同射了出来,“呜呜呜……”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门户大开的夹着男人的粗大肉棒,狐狸眼迷离的望着操干他的男人,“哥哥……呜呜呜……哥哥好深。”
路淮洲刚上楼就听到骚浪的淫叫声,心底操了一声,一把推开门,见方才还含着他肉棒吞吐的人已经吃上了别的男人肉棒,几步走过去掏出肉棒重新插进了美人的艳唇间,“操,骚死算了。”
美人身上还有昨夜留下的新鲜红痕,乳尖更是咬痕无数,此刻却骚浪的上下吞吐粗大肉棒,拉着男人的手让男人揉弄他的胸脯,淫甜和乳香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激得两个男人操得一次比一次狠,在美人体内爆浆,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在这具身体的里里外外。
余坞哭哑了嗓子,小腹被粗大的肉棒顶出可怖的弧度,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根肉棒顶在骚浪敏感的穴内猛烈操干,淫水直流,流了满床,余坞一刻不停的被按在房间操干,直至夜幕落下,推门声响起,身高腿长的宋里迈着长腿进门,看见男人的那一刻,余坞眼泪流得更厉害了,眼尾泛着红,可怜兮兮的朝男人伸出手,“呜呜呜……宋里哥哥……啊……”
路淮洲一个顶身,把余坞剩下的话全操回口腔里,“怎么,骚得两根肉棒都不够吃了啊。”
“呜呜呜……”余坞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