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观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大半,甚至连亵裤也被褪了半截,他大半年没有站起来过的肉棒微微起立,将袍衣顶出一点儿弧度。
他握住小傻夫的手,“先停下来,我们今夜先不睡觉。”
他以为这个乖巧听话的傻坞坞会一如既往的听他的话,却不想少年看着他,眼眶一红,大滴大滴的晶莹泪珠便滚了下来,呜咽着将身体从他身上撑起来,背过身坐在床沿上呜呜咽咽的哭。
“怎么了,别哭,坞坞别哭。”程观延急了起来,他抬手去拉小傻夫,靠在枕头软被上的身体一时不稳,滑了下去,整个人倒在床上无法起身。
察觉到身后人的动静,余坞连忙扭头,眼泪汪汪去扒开倒在丈夫身上的枕头,将人身体摆正后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难过的道:“你不跟我睡觉,你不要我了,没有丈夫要的坞坞没有饭吃,也没有糖吃,要饿肚子。”
程观延提起的一颗心放松下来,无奈笑道:“不睡觉也有得吃,不会饿肚子。”
“可是,可是不睡觉,不睡觉就不能生小孩,坞坞要给丈夫生小孩。”余坞固执的说,漂亮的狐狸眼掉着眼泪,一边哭一边继续扒男人的衣服,将对方亵裤彻底脱下来,掀开袍子,露出蛰伏在腿间已经微微起立的巨物。
“要丈夫的这个进来,进来坞坞的身体里才可以生小孩。”
傻乎乎的小媳妇用最纯洁的语气说出最淫荡的话,要不是知道小媳妇脑子不太灵光,程观延一定会认为对方在勾引自己。
饶是这样,他明知对方是无意之举,本微微起立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狰狞可怖的立在腿间,和形销骨立的身体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程观延想要告诉他,他是男孩子不能生小孩,可看着小傻夫泪汪汪看着他的可怜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的脑子有些乱,握住小傻夫的手柔声哄,“改天再生。”
“不可以,今天要洞房的。”系着鸳鸯肚兜的小傻子脑子里容纳不了太多东西,他只知道今晚必须要和丈夫睡觉,可他没睡过,看了点话本不知道具体操作,跨坐到男人的腰上,不停的夹着对方的肉棒摩擦扭屁股,一边扭,他还要汪着清澈狐眸问,“进来了吗,进来了吗?”
程观延的肉棒在小傻夫不停的摩擦下越来越硬,柔软的臀肉挤压茎身,温暖的淫液将茎身弄得泛着水光,呼吸渐重,额角青筋崩出,男人苍白消瘦的脸染上潮红,他垂在腿边嶙峋的手掌抚上小傻夫柔软娇嫩的屁股,饱满白腻的臀肉在他如柴的五指下溢出,淫荡诱人。
“唔……唔啊……怎么进来,怎么进来呜呜呜……”因为找不到入口,余坞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滚下,砸在男人身上。
程观延看着小傻夫满脸欲色的脸,分明在做这样淫乱的事,却还要哭得像个被他强迫的处子,一双狐狸眼天生自带媚色,哪怕眼神懵懂干净,也压不住一身勾人的欲色,红肚兜挂在身上,露出雪白娇嫩的胳膊和大腿,连皮骨都透着腻人的媚,叫他的肉棒越来越硬。
偶尔不经意间,硕大的龟头顶到一柔软小口,泛滥的淫水从穴口溢出,溅在龟头上,叫粗长的肉棒青筋跳动,想要迫不及待的进入那柔软湿润的媚地。
程观延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他不再是终日躺在床上的病秧子,而是身体健壮的正常男人,胯下肉棒拥有无限的力量。
尽管只有胯下肉棒硬邦邦的充满力量,还是让程观延死去的心一点点活了过来,他知道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纵欲,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再也无法停下来,播种的想法落空,可想要将淫荡小傻夫填满的欲望猛烈如风雨,他滚着喉结哑声指导:“自己把屁股掰开。”
“把中间流水的小穴露出来,往丈夫的大鸡巴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