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爷提供了那样有违阴阳调和的法子,但说到今日的法子,也有些叫他难以启齿,“小少爷若长期只接受一个人的治疗,就很容易像今天这般,身体短暂性地失效,无法吸收,这个时候唯有接受其他人的治疗,方能痊愈。”

“你说什么?”卫寇脸色更难堪了,尤其是老道是荀兰生带来的,老道说这样的话,令他不多想都不行。

“兰生也只是担心少爷的身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荀兰生站在病床边,看着小少爷虚弱的睡颜,心脏阵阵生疼,“小少爷被你折腾成这样,你为了自己的占有欲想要了少爷的命吗?枉费少爷当初收容你,给你一个容身之地。”

卫寇脸上阴晴不定,老道在男人的威压下瑟瑟发抖,冷汗直流,“真……真的,贫道不敢欺骗大帅。”

卫寇拳头握紧,他扭头看了床边为少年掖被子的青年一眼,下令:“所有人都出去外面守着,不准进来打扰。”

余坞醒来时候整个人都是蒙的,他想过无数种男人妥协后的样子,却唯独没有想过眼下这幅模样,他上身还穿着病号服,下身却赤裸的坐在了两个男人中间。

休息了好几日的后穴被粗长肉棒填满,穴道深处暖洋洋的有液体往外流,撑得他有点适应不过来。

“唔……大帅?”余坞看着面前的男人,感受着身后结实有力的怀抱,大脑迷迷糊糊地无法思考。

他缓缓扭头,荀兰生顺势垂下脸来,贴着少年柔软脸庞轻蹭,“少爷您醒了。”

“兰生好想你。”荀兰生声音温柔缱绻,随着说话,还顺势挺胯将肉棒埋得更深,顶得他怀中的少年微微颤抖,唇瓣一张开便是呜咽呻吟,“唔……兰生,兰生怎么是你唔啊……”

卫寇不满地掐住少年下巴,将人转面朝自己,声音中满是醋味,“见到你的老情人就这么开心?”

他另一只手钻进少年病号服里,抚摸捻弄少年胸膛两粒挺立胀大的乳头,“他一来就知道醒了?”

手指忍不住用力,直弄得少年小声求饶,“大帅,痛唔……不要,不要捏了唔……”

余坞话这么说,但身体却在痛感的刺激下越发敏感,穴道中的肉棒又粗又长,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满穴的滚烫精液更是让他有种含不住随时会流出来的错觉。

卫寇本来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信老道的话,但如今见少年醒过来,精神面貌也不错,又占有欲作祟的想要将荀兰生拉下去一枪崩了。

理智在崩溃边缘,但为了少年的身体,他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们不敢像往常一样纵欲,荀兰生将精液射进少年穴道后便慢慢抽了出来,让少年好好休息。

余坞这身病本来就是bug叠加的产物,看上去羸弱不堪,实则健康无比,为了达到目的,他已经数日没有跟卫寇亲热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负距离接触,还是在他睡梦中,让他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快乐过程。

穴道中的肉棒一抽出,他便觉得空虚无比,迫切的想要被粗长肉棒填满,他轻轻拽住荀兰生手指,小声哭颤,“流出来了,都流出来了唔……不要拿出去,不要唔……”

少年还穿着病号服,那张苍白虚弱的脸蛋染上欲色的粉,眸色迷离的模样叫人肉棒硬疼。荀兰生正想将肉棒重新插进去,他怀中的少年却被卫寇抱了过去。

卫寇将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插入少年被灌满精液的湿热穴道,哑声道:“我给你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