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余坞哭颤着攀上高潮,水色迷离的狐眸望着黑暗中男人的方向,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夹紧穴肉,夹着男人的肉棒将满穴的精液留在穴道深处,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等待了大半夜的男人又恢复了调教之前的样子,任凭余坞怎么推攘着说不要,也要将他按在床上狠狠操干,精虫上脑只想就这么将肉棒埋在穴道深处,一遍遍的奸干小少爷被别的男人填满过的穴道。
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小少爷是属于他的,没有人能从他身边抢走小少爷。
拒绝无用下,余坞被肏得昏晕过去又被操醒,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再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而男人却不在屋子里。
余坞满身清爽,他伸了个懒腰,觉得身体越来越有力量。
下人们端着洗漱的用品进来,他一边漱口一边问,“他去哪了?”
“回少爷的话,老太爷让他跪在外面反省。”
余坞:“?”
他连忙往外去,院子正中的青石板上,男人穿着无袖褂子,双手被反剪捆在身后。
橘黄色的晚阳照在男人身上,将黝黑肌肤上的汗液照得闪闪发光,男人的肌肤有些发红,一看就跪了很久。
“这是怎么回事?还不快解开!”余坞拿过帕子,给男人细细擦汗。
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定定望着他,仿佛要将他映进心底。
“上午程家小少爷来府里找少爷,都说了少爷在睡觉,程少还不走。他在花厅里等了半天,惊动了老太爷,老太爷派人来请少爷,但少爷迟迟不醒。”
傻子虽然一开始不受府里的下人们待见,但随着日子过去,男人不争不抢也从不给他们添乱,渐渐得到了院里人的认可。
他们忍不住为傻子打抱不平:“大夫都说了您只是在睡觉,但那程少爷不知跟老太爷说了什么。让老太爷沉着脸把他压跪在了院子里,少爷您不醒他就不能起来。”
“糊涂,那你们怎么不叫醒我。”余坞蹙着眉头,伸手为男人揉按青紫发肿的膝盖,“快去拿跌打药来。”
“忍着点。”
余坞心疼男人,连续几天都推掉了程少爷的邀约,就呆在院子里任男人索求。
但纵容男人的下场也很明显,他下不了床了,一走路便两腿酸软得筛糠。
第七天下午,在男人又挺着硬邦邦的紫红色粗长肉棒蹭上来时,他不得不制止这样没有节制的索求。
“咳咳咳,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再回来陪你。”似乎只有离开院子,才能制止这样的荒淫无度。
男人眼中划过一瞬间的失落,硬汉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小媳妇似的委屈模样。
余坞一时心疼,又着了男人的道。
男人虽然傻,但属于人类的学习模仿能力没有消失。
当目的被通过某种方式实现过后,就会一直使用这种方式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不知道方式的好坏,只知道这样就可以得到漂亮小少爷的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