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哥,阿炀哥哥,程炀哥哥唔啊……进来了进来了唔太粗了不要啊啊啊……”余坞尖叫着,被青年的肉棒狠狠贯穿,他高潮后失神迷离的脸蛋贴在沙发面上,唇瓣微张,露出丁点儿舌尖,一副被肏痴了的淫荡模样,“唔……唔……”

青年的肉棒又硬又长,顶得余坞感觉自己快要被肏穿了。

平坦的小腹能够鲜明感受到被肉棒撑出的胀感,穴道中被射满的精液随着青年的抽插而溢出,又被撞回去,余坞跪趴在沙发上翘着屁股,呜咽着浑身颤抖,但却不再挣扎,只知道摇着屁股向后撞去,渴望被穴道中的肉棒狠狠肏干和灌满。

程炀本轻轻抽插操干,他见少年得了趣,便开始摇着屁股主动吞吃肉棒,骚得让他挺胯撞干的速度快了起来。

两掌将臀肉掰开,每一下挺胯操干都深得仿佛连两颗沉甸囊袋都要肏进去。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少年受不了的呜咽哭颤声,淫荡至极。

“唔……唔唔好深,好快唔啊……被操到了被肏到了唔啊……”余坞淫荡的呻吟着,欲望占据了他的身体和大脑,让他只知道摇着屁股吞吃男人的粗长肉棒,什么也不想的只想就这么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唔……好棒好棒唔啊……”

粉嫩的性器摩擦在沙发上,早就射无可射的只知道翘着流水,穴道中的肉棒快速抽出又撞入,摩擦着刚被傻子操干过的敏感穴肉,连连快感舒服得让余坞几乎失去所有意识。

程炀被骚浪的少年勾得肉棒快要爆炸,他挺胯快速抽插,将粗长硬挺的肉棒狠狠撞干进满是浓精淫水的骚穴中,满穴的淫水在穴口四溅,抽插的水声和皮肉拍打声连绵不断,他大掌“啪啪”拍打少年两瓣臀肉,哑着声问,“现在是谁在操你?”

见少年呜呜咽咽的只知道摇着屁股呻吟,他挺胯狠狠往里一撞,手掌也用了三分力,甩打得少年尖叫着失禁射尿,“啊啊啊是阿炀哥哥,阿炀哥哥在操我坞坞……”

程炀愣了一下,抬手摸去见少年被自己操得尿了一沙发,肉棒越发硬疼了。

他快速抽出又撞入,肏得才经历了灭人快感的余坞呜咽着想要逃,“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小坞不行了,要坏了,小坞要被肏坏了唔。”他小幅度挣扎着想要往前爬,但身体酸软得厉害没有一丝力量,再怎么挣扎也只能跪在原地摇着屁股承受青年的操干。

穴道中的肉棒又长又硬,次次都顶在穴道深处,肏得骚穴淫水泛滥,顺着交合的穴口四溅,顺着腿根流了满沙发。

程炀身上仍衣冠楚楚的穿着西装四件套,只拉开了西裤将粗长肉棒掏出撞干进白家小少爷的屁股里。而翘着屁股跪在沙发上的白家小少爷却长衫撩开,里裤褪至腿弯,露出两瓣汁水淋漓的臀肉和白腻大腿根,雪白柔软的臀肉在青年的手掌和囊袋的拍打下被弄成各种形状,手指的抓痕和拍打的靡红将两瓣臀肉衬得淫乱不堪,更是让人无法移开眼。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房间,余坞呜咽着在青年的操干下一次次攀上高潮,失禁射尿的粉嫩性器更是一滴也射不出来了,可怜兮兮的摩擦着沙发,铃口艳红漂亮。

他被肏得失去所有意识,跪趴的姿势更是让他有一种身体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能哭颤着承受青年的凶狠操干。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余坞觉得自己快要被青年肏死在程家公馆里时,程炀终于大发慈悲的快速冲刺后深深顶入。

滚烫浓稠的精液喷灌进穴道深处,以弥补将傻子射满的精液抽插出去的歉意,余坞被烫得整个人都快要昏晕过去,肚子被精液灌满的撑胀使得小腹往下坠,青年插在穴道里的肉棒搅了搅,搅得满穴的精液水声淫荡响起。

程炀将跪伏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