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男人身下软成一滩春水,一双狐狸眼迷离着欲色,在水光潋滟中映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男人哪怕射精,眼睛也一刻都没从他身上离开过,就这么看着他,仿佛整个人都已经沉浸进了名为少爷的欲海中。

滚烫的精液将穴道填满,暖洋洋的令余坞舒服,一股股暖流传便四肢百骸,他病弱的身体仿佛有了丝丝力气。

见效之快令余坞晕乎乎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他看着男人,男人还是那样满眼都是他的望着他。但不知道是不是余坞的错觉,他感觉男人那双呆愣的眸子仿佛有了一丝清明,然而再转眼,清明转瞬而逝,男人的眼睛重新被欲望填满。

穴道中刚射精过的肉棒又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

恢复了一点儿力气的余坞将双脚搭上男人宽阔肩膀,开叉的长衫堆积在他腰间,粉嫩的性器自绸衣间露出,可怜兮兮的翘着流水。

这个姿势能够让男人看清漂亮小少爷双股间被他填满的穴口,狰狞的紫红色粗长肉棒将穴口撑得没了一丝缝隙,淫水和丝丝浓白精液从交合处溢出,肉棒只要轻轻往外一抽,便能带出无数精液和淫水,淫乱的在床褥上汪成精潭。

痴傻的男人虽然有了一次肏穴经验。

但仍然遵从本能的蛮干,一次次将硬挺胀大的肉棒撞干进骚穴深处,将满穴的精液带出又撞入,精水在穴口四溅,敏感的穴肉收缩着,缠着男人的大肉棒往深处吞。

“唔……好满,好撑唔啊……”余坞呜咽着向男人求欢,“肏我,肏我唔……”

被精液滋润后的他仿若吸食了男人精液的妖精,漂亮脸蛋蔓延开勾人欲色,少年羸弱之姿和无边欲色混合在一起,淫乱得叫人想要就这么肏坏,就这么死在他身上。

红烛燃尽,公鸡打鸣。

彻夜的狂欢让小院里的护院们也彻夜未眠,他们竖着耳朵听的不是少爷安危,而是少爷在男人身下的哭颤呻吟,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被选为少爷的药材,为少爷贡献自己的阳精。

余坞醒来时满身清爽,与他交缠了一夜的男人不见踪影。

老太爷等在堂屋,见他精气神好了许多,眼中的担忧慢慢落下,脸上的皱子笑得堆了起来,他招过大夫,“快,还不快去给小少爷看看。”

白家的老大夫给小少爷从小调理身体,自然是知道其身体的油尽灯枯之症。但手指刚搭上去,这些年来渐渐干枯的灯油却仿佛一夜之间充盈了起来,虽然仍然体弱亏虚,但比起前日的脉象,已经好很多了。

老道的法子并没有太多人清楚细节,他们只知道那些男人都是给少爷挑选的续命药材,具体怎么续,却是不知道的。

老大夫摸着胡须感叹,“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听到大夫这么说,白老太爷笑得越发开怀。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手掌一挥,“赏,通通大赏,白府上下,通通有赏。”

只要他的曾孙健康,万贯家产皆可抛。

“小坞的病,终于有希望了。”白家大伯也一脸欣慰。

白家人丁稀少,更是因为打拼这份家业,多少人都折了半路上。

如今偌大的白家上下,加上余坞只有六个人,白老太爷、白家大伯、大伯母,还有大伯家的一对儿女堂哥堂姐。且堂哥堂姐赶上留洋的兴起,三年前便送去留洋了,不日将回海城继承白家家业。

现今的白家只有三个长辈和一个小辈余坞,他们对余坞自然是疼爱至极,更别说这么个泡在药罐里长大的小可怜,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能给他摘下来。

区区男人,要多少有多少,能给小少爷续命,是他们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余坞垂眸坐在椅子上。他穿着绸面长衫,平日里苍白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