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如今却被一个女子弄得满身欲痕,叫他不怒都不行,“陛下就这么让她碰了?”
余坞被逼问得无处可躲,他流着泪,睁着一双涟水狐眸崩溃道:“你们要朕说什么,难道……难道非要逼朕说出这样难堪的话吗?”
“王后见朕不愿碰他,便要强来,朕……朕如何挣扎得过。”他哭得好不伤心,赤裸着欲痕遍布的身体,浑身颤抖,“朕这幅锢着贞操带的淫荡模样,也被王后看了去,他笑朕是个用后穴取乐的昏君淫帝,将朕压在龙床上……压在龙床上……”
这样淫乱不堪的遭遇令余坞难以启齿,他哭颤着将脸迈进王兄怀中,“呜呜呜……这下,这下你们满意了。”
“陛下,陛下。”公羊孙敇柔声安慰少年,他用钥匙将少年身上的贞操带解开,玉势抽出时,穴口合不拢的收缩着,淫水直流。
崩溃哭颤的少年也因后穴的刺激而尖叫着高潮喷精,呜咽的软在摄政王怀中哭泣颤抖,“唔……不要拿出去,不要拿出去唔……”
“不拿出去,不拿出去。”澹台余烬将硬得发疼的肉棒抵着嫣红穴口寸寸肏入,他抱着少年帝王轻拍,“没事了没事了,王兄定不会再让你遭遇到这些事情。”
“一会儿便下圣旨,将那野蛮之地来的王后禁在未央宫,叫她不得再侍寝。”
“唔……唔啊……好烫,好满,被大肉棒填满了唔啊……”饥渴了一整夜的后穴终于被滚烫肉棒填满,茎身上青筋虬结,是与玉势不一样的滚烫撑胀,舒服得令余坞颤抖,他忘了方才还崩溃不已的倾诉,身体一被填满,便淫荡的摇着屁股吞吃粗长肉棒。
“唔……不够,不够唔……要两根大肉棒一起肏进来唔……”昨夜被王后折磨亵玩了一整夜,彻夜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在滚烫肉棒肏进来时达到顶峰,余坞淫荡的掰开臀肉,呜咽着冲身旁的臣子求欢,“公羊大人唔……肏朕,肏朕唔啊……”
“啪”的一掌甩打在臀肉上,余坞尖叫着软进王兄怀中,翘着臀波颤颤的屁股高潮喷水。
“偏心!”尉迟戟大掌“啪啪”甩打少年帝王两瓣臀肉,不满地道:“公羊大人,公羊大人,难道当我尉迟戟是死的吗?”
公羊孙敇笑了笑,掰开少年两瓣臀肉,将肉棒从后顶了进去,被玉势填满了一整夜的穴道柔软至极,哪怕两根肉棒一同插入,也没有紧涩感,反而润滑无比。
泛滥的淫水裹着两根大肉棒,娇嫩的穴肉缠着肉棒向深处吞去,余坞摇着屁股淫荡求欢,“唔……好撑唔啊……好满,被大肉棒填满了呜呜呜……”
他狐眸迷离,伸出手掌压在尉迟戟胯间挺起的肉棒上,握着那根紫红色粗长大肉棒套弄抚摸,淫荡的舔着唇瓣,“唔……尉迟将军唔……朕要吃尉迟将军的大肉棒唔……要尉迟将军将滚烫的精液都射给朕唔啊……”
尉迟戟掐住少年帝王脸颊,将粗长肉棒狠狠肏入少年口中,撑得少年那张漂亮脸蛋微微变形,“骚死了。”
沉甸的囊袋随着抽插拍打少年娇嫩脸蛋,浓密的耻毛将雪白肌肤摩擦泛红,溢出的口津将耻毛沾上晶莹水液,又弄少年满脸,那张失神迷离的脸蛋充满欲色,淫荡诱人。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殿内响起,案桌上的午膳渐渐变凉。
封后大典的第二日,大夏的帝王便被臣子们压在婚房中亵玩肏干,他们掰开少年帝王两瓣又白又大的臀肉,将肉棒狠狠顶入,深得仿佛要连沉甸囊袋也肏进去。
一边操干还要一边逼问他们的帝王,“昨夜,王后也是这般弄得陛下高潮流水的吗?”
“是王后伺候得陛下舒服,还是臣伺候得陛下舒服?”臣子们争相吃醋,凶狠操干少年帝王,非要争个高低出来,“陛下是喜欢臣等这般伺候,还是王后那般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