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陛下关怀。”公羊孙敇唇角扬着笑,手掌掰开少年两瓣臀肉,没有任何犹豫的整根撞了进去,“臣自然不会让陛下失望。”

“不……不,唔太粗了好撑……不要,会坏的啊啊啊……”余坞尖叫着被两根肉棒贯穿,他前有武将,后有文臣,两根粗长可怖的肉棒将他穴道贯穿,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便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两根肉棒一根粗一些,一根长一些,交替着抽插撞干,次次都肏得余坞尖叫颤抖,穴道深处的敏感点被连续快速的狠狠撞干,又撑又满,肏得余坞快感连连,几乎快要被肏晕过去。

“唔……公羊爱卿唔啊……尉迟将军呜呜呜……”余坞断断续续地呼唤两人的名字,被肏得几乎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更是在两根粗长肉棒的连续操干下失去意识,只能被臣子们抱着肏干,亲吻亵玩。

本凌乱不堪的帝袍越发的不成样子,坠在少年腰间,但雪白的上身和赤裸的一双长腿都露在外面,这幅半遮半掩的模样比少年帝王赤裸的样子还要勾引人,雪白肌肤上蔓开欲色,香汗淋漓,面若桃花,靡艳勾人。

“陛下,陛下,臣伺候得陛下舒服吗?”公羊孙敇肏干着,从后吻着少年脖颈,含住少年娇嫩耳垂,从后哑声向帝王讨要功劳,“臣这般尽心伺候,陛下可不要忘了臣的好。”

“唔……舒服唔……伺候得朕好舒服唔……”余坞听不出谁是谁的声音,只能呜咽着顺着对方的话说,以渴求骚穴被狠狠肏干,“好棒唔……好满,射给朕唔……都射给朕唔……”

尉迟戟不甘示弱,挺胯深深撞入,肏得又快又狠,低头吻住少年唇瓣,吮吸舔弄,满是醋味的开口:“难道臣伺候得陛下不舒服吗?”

“臣也要赏赐,臣要陛下赏臣自由出入宫门的令牌,臣要日日都进宫伺候陛下,臣……”

“臣想夜宿王宫,不知陛下可准?”公羊孙敇抢了尉迟戟的话,低低覆在少年耳畔道。

尉迟戟狠狠剐了队友一眼:“陛下,臣也要,臣也要日日宿在王宫,不分昼夜的伺候陛下,陛下可准?”

“唔……准,准,都准唔……”欲望中的余坞大脑一团糊,臣子们的话从他耳中来去自由,却无法在脑中串联成句,他掀着一双失神迷离的狐眸,呜咽着顺着臣子们的话求欢,“准唔……肏朕,唔……两根大肉棒肏得朕好舒服,好撑唔……”

许久未被双龙操干的穴道对这样极致的充实无比怀念和渴望,紧紧缠着两根粗长大肉棒吞吃,泛滥的淫水将穴道浸得湿润无比,在两根肉棒的快速抽插下淫水四溅。

地面上的奏折早已被淫水浸得字迹不清,如即将拥有他的主人般汁水淋漓。

“唔……到了到了唔……快,快一点唔啊啊啊……”余坞尖叫着,在两根粗长肉棒的快速抽插下颤抖高潮,射不出精液的性器挺着失禁射尿,尿液淅淅沥沥的射满帝袍,射得将军衣袍湿漉一片。

他微绷紧的身子彻底软下,倚在公羊孙敇怀中软成一滩春水,缠着尉迟戟的双腿也无力松开,随着臣子们的凶狠操干而在空中轻晃。

淫水和尿液淅淅沥沥的顺着臀尖、衣袍往下滴,“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连绵不绝,少年帝王呜咽着,在臣子们怀中失去所有神志,只知道颤着被臣子们射精,填满,又陷入新一轮的交媾中,被射大了肚子,在庄严的御书房中被臣子们肏弄成淫娃。

“唔……好棒,好烫唔……好满……”

殿外风雪交加,闻人极披着大氅,于廊下听完一整场活春宫。

春日的寒雪也无法降下他身体的温度,他看着皑皑一片的宫殿,却神色不安。

过了许久,一个小太监路过。

“闻大人。”小太监垂眸上前,“天这么冷,大人可要多穿些衣服,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