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眸子漆黑如墨,他扫了一眼家徒四壁的院子,开口时嗓音有几分停顿,“坞……坞坞呢?”
林知齐摇头,“不知道,可能跟举哥去哪里野战了吧。”
他感叹,“乡下人学得真快。”
还挺会举一反三的玩出了许多他都甘拜下风的花样。
“烧火做饭吧,一会儿他们该回来了。”林知齐把干柴递给兄长,一副完全融入乡村生活的模样,林知文愣了几秒才接过干柴抱进厨房。
进了厨房后又愣在灶台前,生疏的生火,林知齐大笑,“哈哈哈,是不是不适应?我刚回来那几天也特别不适应,不过没多久就进入状态了。”
“嗯。”林知文看着弟弟熟练的生火烧水洗菜,他垂着眸子问,“你们去了什么地方?”
林知齐:“我去了坞坞的……”
“知齐哥!”小寡夫的声音突然从院子里传来,林知齐立马把兄长的问题抛之脑后,几步探出头去,“回来啦?我正准备烧火做饭,今天想吃什么?”
余坞有点嫌弃他的厨艺,“我和举哥在河里捞了鱼,一会儿举哥烧鱼汤。”
严举把一路上收集的枯枝干柴放上柴堆,“嗯”了一声后提着鱼往厨房来,他看了坐在凳子上的林知文一眼,点头示意。
小寡夫已经告诉他林知文回来的消息,还淌着眼泪说林知文好可怕,不敢和林知文单独在一起,男人问怎么被欺负了,小寡夫就支支吾吾的抹眼泪不说,一个劲的说着害怕,哭得眼眶红红的可怜极了。
余坞站在厨房外往里看,坐在凳子上的青年身上染着上个世界黑衣男子的阴冷气息,周边隐约有黑雾弥漫,从他出现在这个世界那刻,余坞便感受到了这股气息,但这股气息藏匿得很好,尤其是在严举出现的那刻,若不仔细看,仿佛他就是“林知文”。
林知文面色如常的吃饭、洗漱,然后回了他们兄弟两住的屋子。
那屋子自从林知齐入住主屋就空置下来,如今又积攒了厚厚的灰尘,林知齐双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我最近都睡主屋,每天晚上跟坞坞睡。”
林知文眸光闪了闪,也往主屋去,严举拦下他,“睡不下。”
小寡夫怯生生的坐在炕上看出来,狐狸眼蕴着泪一副害怕的模样,林知齐张了张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这……炕那么大,那屋子全是灰尘挤一下也没事吧。”
“说了睡不下就是睡不下。”严举看了林知齐一眼,意思很明显,他要是想去和林知文睡就自便。
林知齐几番挣扎,最终还是没去满是灰尘的屋子睡,他把小寡夫压在炕上狠狠肏干,拍着两瓣骚屁股质问,“又不是没被我哥肏过,哭个什么劲!”
“唔……唔唔……”小寡夫跪趴在炕上,小脸埋在男人胯下正吞吃粗长肉棒,面对青年的质问根本无法出声,只能呜呜咽咽的摇着屁股呻吟,又被青年“啪啪”拍打两瓣臀肉肏得淫水四溅。
屋子里淫荡的皮肉拍打声响彻院子,一道高挑的人影在院子里被月光拉长影子,影子在地面缓慢分裂成两条,一条扭曲而痛苦,一条正缓缓朝主屋延伸过去。
余坞感受到了阴冷气息的靠近,但还没有等他出手,规则的压力猛地压下来,挤得他无法呼吸,在整个人快要被排斥出去时力量又突然消失,让他整个人都瘫软在炕上大口喘气。
“唔……咳咳……咳……”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掌轻拍小寡夫后背,又似乎有些疑惑的把视线投向四周,“知齐兄弟什么时候出去的?”
余坞:“嗯?”
他刷地抬头,随后便愣住了。
因为……林家兄弟的气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