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上下其手,一月的荒淫无度后小寡夫偷偷跑了,猜测到他要去哪里的林知齐立马追上,果不其然,又是这穷乡僻壤,来找那黝黑的乡下汉子。

他就不明白了,那老实巴交的黝黑汉子有什么好的。

两人钻出苞米地,正在掰玉米的乡亲们愣了好大会儿,才扭头向后喊,“举哥!是余坞小哥!”

“余坞小哥回来了。”

“还有林知青。”

“他们回来了!”

一阵阵声音向后传去,不一会儿苞米杆叶晃动,黝黑健硕的男人满身热汗的从苞米地中钻出,他看着被苞米絮叶弄得灰扑扑的小寡夫,几步跨上前将人直接抱离地压进怀中。

恍如隔世的温软触感让他手臂收紧,肌肉上的青筋因激动而鼓起,林知齐扫完头上的苞米絮看到的就是黝黑男人抱着小寡夫离开的背影,他连忙追上去,“等等我啊!”

赶过来的知青连忙拉住他,“村里失踪了两个知青上面正在问,你得赶紧去村长那说明一下情况。”

余坞双腿都缠在男人腰上,男人肌肉健硕的滚烫怀抱将他整个人包裹,粗壮的手臂锢着他的腰背让他都动弹不得,男人喘息粗重,下巴埋在他脖颈摩擦嗅闻。

这是男人第一次在外面这么失态,哪怕村民们起哄着说让他快回家去给他下工,严举也没有松开小寡夫一丝一毫。

到村尾房子的距离远,男人却一句话不说的就这么抱着他走得飞快,余坞用下巴轻轻蹭男人汗津津的脖颈肌肤,“举哥,我不是回来了嘛。”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嗯。”严举低低的嗯了一声用脚踢开院门,随后插上门栓才将人放下,仿佛害怕小寡夫跑了般。

小寡夫的脸上胳膊上沾着苞米穗,严举用黝黑的大掌给他擦了擦脸说,“锅里一直烧着热水,苞米地里的穗会痒,我给你打水洗澡。”

小寡夫爱干净皮肤又娇嫩,随便碰到些什么脏东西就会红一片,所以家里的锅灶上一直烧着热水,这个习惯哪怕小寡夫离开了也一直没有消失。

余坞看到转身去厨房打水的男人眼眶有些红,提着水往洗澡棚子去的样子和曾经一样。

洗澡的棚子已经被重新修建过,不再四面漏风。

“举哥。”余坞跑过去从后抱住男人,小脸贴着男人粗糙的衣服,听着男人胸膛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小声开口,“你就不问我去哪里了嘛?”

严举握住小寡夫搂着他的手,“不问。”

嗓音有些沙哑,“坞坞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男人越是这样说,余坞越发感到愧疚和心痛了,男人没哭出来他自己倒是眼眶发酸的淌起了眼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