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吗?”

余坞小幅度摇头,他只想见哥哥,浑身上下酸疼的他只想让哥哥抱抱他亲亲他,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视线对上男人狭长蛇眼又努力把眼泪憋回眼眶泪汪汪的望着男人。

艾德乔忍住想要将美人抱进怀里哄慰的冲动,继续说,“修改你报告的人是军人,将会被送上军事法庭,判下最重的刑。”

这几天艾德乔已经将这一对孪生子从头到脚调查了遍,自然也察觉到了作为哥哥的余湮对弟弟病态的控制,美人清醒后的表现让他越发确定了这个事实,余湮将他的孪生弟弟养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只对他一人展开笑颜。

唯一能把金丝雀哄进怀里的作法,唯有,“余湮将会被判处无期徒刑……”

“不!!”

果然,本还藏在被子里的小刺猬露了出来。

“哥哥呢,哥哥在哪里,不要,不要哥哥上军事法庭……”憋在眼眶里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余坞扑跪在床褥里抓着男人健壮手臂哭着说不要,“呜呜呜……我不要哥哥被判刑,我要见哥哥……”

艾德乔顺势将扑过来的美人揽进怀里,美人浑身赤裸不着一物,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淫荡艳痕,浑然不觉跨坐在他大腿上,小脸埋在他怀里哭又抬头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问他哥哥在哪里,大掌轻轻顺着美人脊背往下抚慰,“别怕。”

门口有巨大的蛇头伸进来,黄色蛇瞳落在趴在男人怀里哭泣的美人身上,落在因为跨坐而两瓣臀肉分开露出的艳红穴口上,想要靠近又被男人冰冷的长眸扫了出去。

狭长蛇眼垂下,艾德乔看着怀中伤心哭泣的美人,声音变得温和蛊惑人心,“你哥哥可以不上军事法庭不承担刑事责任,只要……”

“只要什么!”泪流满面的美人睁大狐狸眼,满眼期冀的望着他,仿佛能为此付出自己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