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白,“你是来救我的吗?”

“我哥哥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美人的语气天真雀跃,似乎真以为自己会被送回家,朴廷靠在椅背上揽着美人笑了一下,他没有追问美人怎么认出他的,只是道:“回家。”

他没有解开余坞眼上的黑布,就这么将乖巧柔顺的美人抱进了总统府,抱进了那间他们曾交欢的半地下室,地下室的样子已经大变样,曾经简陋的单人铁床和桌凳已经换成柔软的席梦思和沙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他不忍心将美人囚在曾经冰冷的半地下,恶龙的珠宝应该被藏在华丽之所。

“我们到家了。”朴廷手指为美人松开眼上黑布,已是夜晚的半地下室被灯盏照得通明,余坞一下没有认出这是哪里,他狐狸眼慢慢睁大,似是疑惑的扭头看身旁极高的人,“这是哪里啊?”

“这是我们的家。”朴廷唇角勾着笑,棱角分明的面庞还如曾经一样病弱苍白,青年仍然穿着长衫,但不再佝的背挺直了使得对方身上的凌厉和压迫扑面而来,以为会被送回家的小少爷慌了起来,忍不住后退。

没退几步,他被小总统拽住了手腕,轻轻一推便推倒在了沙发上,朴廷按了按桌面的铃,房门被打开,有垂着脑袋的家佣送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精心摆在余坞面前,刚从任家兄弟手里逃出来的余坞哪能不知道此刻面临的处境,他不敢再挣扎,乖乖坐在沙发上任由青年投喂。

青年第一次喂人吃饭,笨手笨脚的将米粒和汤汁沾到美人唇角下巴上,他没有使用帕子擦拭,而是凑上前亲吻舔弄干净美人唇瓣上的汤汁米粒,撬开美人贝齿唇舌交缠口津直流,胯下的欲望早已昂扬的将长衫顶高,每当快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又松开被他压在身下的美人,细细喂美人吃下用心准备的饭菜。

朴廷越是这样,余坞心底越是发怵,仿佛自己是对方精心投喂后要开吃的大餐,大有一副喂饱了好下肚的错觉。

“我……我吃不下了。”吃了个八分饱余坞就吃不下去了,他推开青年喂过来的汤勺摇头,“我不吃啦。”

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睁着狐眸看青年,“你一会儿送我回家吗?”

天真的美人还以为自己能回家,朴廷笑了一下,“吃饱了是吗,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