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轻斐的手抚上秦景文的发梢,又捏了捏他肉肉的耳垂,对于他堪称为零的酒量,见怪不怪。

虽然秦景文知道自己的酒量差,但也没有差到这种地步,他立刻反驳,大声说:“没有!”

钟轻斐不是很信秦景文的胡话,哄小孩儿似的哄着。

“嗯,没有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

秦景文见钟轻斐如此浮躁,撇了撇嘴,嘟囔道:“本来就没有。”

他忽地抬头,和钟轻斐对视,眼尾微微泛红,语气认真地问她:“姐姐,你很喜欢喝酒吗?”

“嗯,很喜欢。”

没有任何意义的,单纯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