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看着他,真的好傻乎乎的,她没忍住,问了句:“这么开心嘛?”
“嗯,”秦景文点头如捣蒜,瞪大双眼拼了命地点着,一个劲地说,“开心,很开心,特别开心,超级无敌开心,我现在是全世界最开心的人。”
听了秦景文的话,钟轻斐的瞌睡都没了,她怜爱地摸着秦景文的脸颊,喉头忽地有些许地哽咽,艰难地开口,认真地一字一句,说:“秦景文,每天都要这样开心。”
秦景文敛起笑,注视着钟轻斐的眼睛,里面有他也有数不尽的爱意。
“钟轻斐,有你在,我每天都会这么开心。”
“以后,我一直都在。”
秦景文似乎想起了去年的那个冬天,钟轻斐将他抛下的那个冬夜,他的手臂收紧,低低地近乎哀求,说:“别再抛下我了。”
曾经的秦景文,想要攀得更高,走得更远,但,怎么才算顶峰?没人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