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轻斐又重又快地往前列腺腺体处顶去,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嗯......啊......嗯啊......酒......酒瓶......”

“酒瓶啊。钟轻斐将手指拔出,“啵”的一声。

“啊!”秦景文短促地叫了一声,后穴空虚,一阵阵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