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别担心我了。”

“真的?”钟母欣喜地瞪大眼睛。

钟轻斐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心想,果然,他们全家都爱秦景文,这是把秦景文当成亲儿子了吧。

“妈,收敛点吧,我还在你眼前呢。”

“在说什么呢?”钟父上前,将手放在钟母的腰侧。

钟轻斐已经麻木了,有气无力地鼓了鼓掌,实在不想再说一遍了,便敷衍道:“没说什么。”

“那我带你妈先走了,你继续。”

钟父也不管自家女儿在说什么,本来就是来找老婆的,把老婆拐了就行。

终于,又只剩下钟轻斐一个人。

她摇晃着酒杯,灯光照在琥珀色的液体上,手腕上的黄钻手链闪动着夺目的光,是去年秦景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