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疏学浅’做什么?”叶采薇眼尾上挑,将自己的手腕翻过来,素手往上攀,攀到他的手掌心,也像从前一样,在他的掌心倒着写字,
“你分明就是眼瞎耳聋而已,我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就是不想伺候。”
从前还是同窗时,她不愿让旁人知晓与他亲密的关系,但偶尔在课堂上下,又实在想和他说点什么,便会让他把手置于外人看不见的桌下,然后悄悄在上面写字。
适才,她在他手心写的是个“鸟”字。
问鹂、见雁,两个人的名字都是她起的,“除非问取黄鹂”“楼倚暮云初见雁”,都是自由飞翔的禽鸟;
而佟归鹤大名的“鹤”,也恰巧是出尘清高之鸟,当初他知道她两个婢女的名字时,还借此大方开过玩笑,说与她们二人都有缘,有缘一起天上飞。
叶采薇这样写,自然是把他们三人捆绑在了一起,找容津岸讨要说法的。
“喂水喂饭、净面净手之类的活计,叶先生要是想做,倒也可以,”容津岸面色云淡风轻,就着她的素手轻轻一握,然后放开,
“换药呢,叶先生手脚粗笨,还是不麻烦了。至于擦身洗澡之类,还是要把话说得清楚些,既然我和你已经和离了,不该看不该碰的,坚决不能越过雷池。”
说着,他掀开了衾被,缓缓移动身躯,准备下榻,“我可是清白之身,这些事万一传出去了,会引来许多麻烦。”
叶采薇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