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无视她的疑问,她同样可以。
现在的她力求公平。
但他又一次重复无视。
她的膝盖有旧伤,因为从前老是久跪,细小的疤痕,乖乖地服帖,像是过去累累回忆的勋章。
容津岸的吻落在上面。
拾级而上,游刃有余,此时他也在跪着,却分明才是掌握一切的那个人。
他经年习文,掌心的茧已经较五年前更深更厚,逡巡在她玉雪一样的表肤上,却根本隔绝不了炽灼的温度。
叶采薇的勇气失灵,不敢直视这一幕。
他从前这么对她,她总是羞涩又欣喜。
现在的她,分不清自己是麻木不仁还是多愁善感。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嗓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喑哑多结的。
他说:
“算算日子,马上要到你的癸水了,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