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容津岸将手背了过去。
徽州的府城就在歙县,容家的旧居不在城中。
“好。”叶采薇同意。
游秀玉的葬地挨着田埂,她与容津岸的父亲合葬,旁边则长眠着容津岸的兄长。
容津岸的父兄与叶采薇的生母姚氏死在同一场瘟疫之中,但直到容津岸将游秀玉接到京城,叶采薇才知晓此事。
叶渚亭瞒着她,容津岸也瞒着她。
甚至,容津岸从小就从游秀玉的口中知道了她。游秀玉除了说她长得粉雕玉琢实在出色之外,对她对叶渚亭,都没有什么好话。
这些,叶采薇都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与容津岸本来就不应该开始,都是她坚持一厢情愿。
最终,也是她自食苦果。
叶采薇恭敬严肃地给三座墓碑一一上香,默了一会儿后,容津岸在一旁问:
“要不要到家里坐坐?”
他好像少说了“我的”两个字。